二OO二年春天的某一天,唐納‧川普到川普國家高爾夫球場打球,他跟我提到馬克‧伯納(Mark Burnett)這個人,他製作了一個很紅的電視實境節目《我要活下去》,現在想要邀請川普先生製作一個跟商業有關的實境節目《誰是接班人》(The Apprentice),他希望我評估一下這個案子。

這個案子的主要構想,就是讓一些有企圖心的年輕人住到川普廣場大樓的頂樓,讓他們為川普集團設計各式各樣的專案,包括我自己在內,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可能問題多多﹗

這種完全不講情面的激烈競賽,我說:「聽起來好像有點老套!」

川普先生只以神秘的微笑回答我。

他總是這樣,唐納很平靜、仔細的聽完我的看法,然後就像所有卓越的經理人一樣,做最後的執行決策,他選擇忽視我剛剛的意見。當時我對此事毫無概念,甚至不 知道我會和這專案有什麼關聯,不過當然,當我發現我可能會是這專案的關係人之一後,我會去做跟這個專案有關的所有事,即使當我知道自己將實際參與這個節 目,我也不覺得這個差事有什麼特別之處,我只是把它當成一貫的工作生活來學習,並想辦法做好它。

兩性戰爭

在拍《誰是接班人》第三集時,已經有兩位參賽者被開除了,這兩位都是男性,剩下的十四位參賽者仍是以性別分隊,女生隊(Protégé)有八位女生,男生 隊(Versacorp) 卻只剩下六位男生,我記得那一集的節目主題是「交涉」,任務分派是去購買一大堆表列商品,品項種類範圍很大,低至中國城的北平烤鴨和活烏賊,高至紐約鑽石 地區的黃金。最後能拿到最大折扣的零售價者就獲勝,輸的就要失去一位隊友。

當唐納‧川普邀請我參加他這個新節目時,我承認前十天自己有點驚訝,特別是知道自己的任務時,我要跟川普集團資深顧問喬治‧羅斯做兩件事,一件是在比賽過 程中當唐納‧川普的耳目,另一件是在會議室中提供開除意見。川普先生告訴我們,這個節目我們參與的時間,大概是一週花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。

我很快就知道這個預估是錯的,因為拍到第三集時,我們已經累到筋疲力盡了,那時我要跟著他們跳上計程車到處奔波,一會兒去買生烏賊、死鴨子,一會兒要跟男 生隊去紐約鑽石地區人擠人,我的商業套裝和高跟鞋都嚴重受不了。現在所有十四位參賽者和最後裁判者――唐納‧川普、喬治‧羅斯和我都聚集在會議室,輸贏即 將揭曉。就如同前兩集結束時一樣,我和喬治都把他們的工作成果告訴川普先生,他們兩隊都有達到預設的金額目標,可是男生隊只爭取到9%的折扣,而女生隊則 得到22%的折扣,獲得壓倒性的勝利。

由於其中13%的巨大差異是性別因素所造成的,因此唐納‧川普瞠目結舌看著僅存的六個男生,他攤攤手說:「我看以後我們不能考慮雇用男生了!」我想他會這麼說,顯然不是開玩笑的。

身為一個女人,特別是為唐納‧川普工作的女人,我是不是該為這個現象拍手叫好呢?

錯!
身為一個女人,我應該以女生這種「牢不可破」的勝利因素為榮嗎?
也錯!

身為一個女人,一位職場女性,一位機構執行者,我知道決定我是否升遷到更高職位,是由男人主宰(川普),我負責的產業成敗也是由男人決定(高爾夫球),如 果女生隊為自己的幾次勝利而沾沾自喜的話,那我會覺得很羞恥,而且覺得會有大麻煩了!在第四集時,女生隊又贏了!這使她們有些懈怠,她們覺得因為性別魅力 的關係,所以男生很好對付,但坦白說,我對這種現象感到不安。

我難受的原因很簡單:女生隊只是張大她們的魅眼,用性別魅力去當行銷利器。



**以上摘錄自PCHOME電子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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